大賽期間禁欲:沒有貝克爾 德約也能做到

我是看完德約那本號稱是人物自傳但其實是養(yǎng)生保健類書籍的《一發(fā)致勝》后得出的這一結論的。那時還沒貝克爾什么事。
當然,嚴格說,標題起的也還是有些邏輯問題。比如叫“沒有葉蓮娜,德約也能做到”也說得通(現(xiàn)在大滿貫期間,貝克爾已經(jīng)不讓葉蓮娜隨行了)。叫“沒有瓦伊達,德約也能做到”同樣說得通,干脆叫“沒有XXX,德約都能做到”得了!
為了獲得世俗意義上的成功,放棄世俗生活中的一些基本的感官享受,這對德約來說似乎并不是什么難事。食色性也,按順序來說“食”也排在“色”前面,民以食為天嘛!既然德約連口腹之欲都可以舍棄,那么少一些肌膚之親又算得了什么呢?
這是一種由生理到心理的代償機制。德約可以用不斷的勝利所帶來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去彌補或替代飲食男女這些本能欲望的部分缺失。
盡管是自覺行為,但也切忌過分代償。這會破壞人格的協(xié)調統(tǒng)一,反而加劇心理沖突,造成適應困難。所以德約會在獲勝后獎勵自己一小塊巧克力,至于”禁欲“嘛,其實也只是在大賽期間而已。
對四巨頭來說,性生活已經(jīng)成為比賽結果的附屬品:要么就是奪冠后的獎勵,要么就是輸球后的安慰。前年我在給tennispie的專欄文章《費德勒二零一四大喜》里已經(jīng)提到過:刨除休賽期,他們(尤其是巨頭級選手)真的沒有太多時間能跟自己的女友或老婆親熱。我甚至懷疑,他們的性行為頻次是被體能訓練師嚴格控制的。我掐指算了一下:米爾卡的頭胎是在費德勒08年上海大師杯小組賽輸給穆雷之后懷上的;二胎是在13年美網(wǎng)費德勒輸給羅布雷多之后懷上的。葉蓮娜的頭胎就是在14年澳網(wǎng)德約輸給瓦林卡之后懷上的。我也是算個大概其,所以我沒敢精確到“當晚”而只能說到“之后”的程度。
現(xiàn)在可以加上雷雷了。雷雷的頭胎就是在新婚當晚“洞房花燭夜”懷上的——雷雷真是個好孩子,心疼雷雷!
前天付饒老師在“好動”發(fā)的文章用貝克爾的說法印證了我的YY推測,只不過貝克爾師傅將對球員性生活頻率的監(jiān)控工作從交給體能教練變成主教練親自來了。文中最有意思的一段就是貝克爾打的那個比方:“假設德約科維奇敢在賽事期間過家庭生活,我會直接沖進房間把他拉出來!”
有意思的部分不僅是“貝克爾捉奸德約”這個想法本身,我好奇的部分還包括:貝克爾是怎么知道德約過家庭生活的?以及把德約從床上拉出來以后還在床上的葉蓮娜怎么辦?還有貝克爾接下來會怎么辦?
從貝克爾在觀瀾湖發(fā)布會上的表態(tài)來看,他其實還是很護著德約的。而從付老師在這次LTA精英教練培訓班懇談會上收集來的信息看,貝克爾師傅樹立自己在德約團隊中絕對權威的想法也是很明確的。“捉奸”的假設不過是又一次強調而已。
關于運動員(男)在比賽期間是不是能有性生活一直存在兩種意見:“禁欲派”認為性生活會使球員分心,消耗過多的雄性激素,造成體能下降,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腿軟,對比賽不利。“縱欲派”則認為性生活可以使球員舒緩壓力,放松心情,提高睡眠質量,這對場上發(fā)揮都帶來積極影響。
對于網(wǎng)球這項高強度的個人項目來說,“四巨頭”已經(jīng)用他們接近清教徒和苦行僧式的生活方式給出了答案,而迪米特洛夫、克耶高斯、弗格尼尼則從反面給我們提供了同樣的答案。
對于足球或籃球這些集體項目來說,我覺得確實因人而異也因場上位置而異,你一人頭天晚上過沒過性生活不會影響全隊的表現(xiàn),大家岔開了就行(主教練的職能之一就是幫大家岔開了,然后掌握一份詳盡的周期表,根據(jù)這個表安排出場陣容和大名單)。
如果不巧,或主教練失控,全隊頭天晚上集體過性生活了,那就慘了。
但即使是“縱欲派”也不主張球員在比賽期間采用“過分新穎的方式”進行性生活。